俄罗斯旅游--海参崴蓝色的城市
海参崴是俄罗斯旅游线路中一个风景秀丽的旅游疗养圣地，这里一年四季都有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海参崴就是一个蓝色的城市，这里蔚蓝的天与海，让人感觉格外清新。它有着三个天然的港口，乌苏里湾、阿穆尔湾和金角湾，每年冬季的结冰期差不多有4个月之久，乌苏里湾和阿穆尔湾两个港口都成了冻港，因此在这时不冻港的金角湾就显得珍贵了，它可借助破冰船通航。
初到海参崴，这里特有的沁人心脾的空气让人觉得很舒爽。市区是沿山建立的，因此没有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映入眼帘的都是一些五颜六色的欧式老建筑，没有繁华的场景，但也觉得亲切可爱。各个街道也很难见到烟头纸屑，都异常的干净。行走在这里的大街上，你还会发现两个很有趣的地方，一个就是这里的街道没有看到红绿灯。听说这里是不设红绿灯的，只要有人在斑马线上行走，行驶的车辆就会停车避让；还有一个就是白天很多车都打开车头灯。原来，由于海参崴的汽车政策宽松，无论是左舵车或右舵车，都可以正式上牌，但明文规定，右舵车上路时必须全天亮灯，这样的规定真是挺有意思的。
俄罗斯旅行时在海参崴的一个特色节目，就是坐破冰船喂海鸥。依着船栏，在这醉人的蓝色天空与海面上行驶，把面包一块一块的丢向空中盘旋飞翔的海鸥，这样的体验真是让人回味无穷。
从格拉捷阔沃到海参崴
牡丹江的清晨，空气格外清新。我们参加2000年全国年鉴会议的100多位代表，5时出发，分乘几辆长途汽车，开赴绥芬河，改乘国际列车赴俄罗斯海参崴观光考察。
上午11时，仅有6辆车厢的绥芬河至格拉捷阔沃（格城）的国际列车驶到中俄边境。一样连绵起伏的青山，一样苍翠欲滴的森林，只不过由两道长长的铁丝网隔开两国国界。高高的了望塔，持抢的年轻的俄罗斯士兵，在铁路上巡逻的身着迷彩服的高大而丰满的俄罗斯女兵，告诉我们列车已驶入俄罗斯境内。
格拉捷阔沃是俄罗斯远东边疆区的一个小小的县城，据说是为纪念一位将军而起的名字。街道并不整洁，白色垃圾随处可见，稀稀落落的矮而旧的房舍，远远不如普通的中国县城。车站上巡逻的身材高大的俄罗斯边防军官，戴着又高又大的大盖军帽，穿着短裙的漂亮的女边防军官，漫不经心地问一声“有美元吗”的懒洋洋的检查人员；站在汽车车窗下用手比划着嘴要吃的俄罗斯小姑娘，爬隔离墙的肮呼呼的小男孩；公路边牵着军犬巡逻的苏军塑像，简陋肮脏的厕所，给我这个中国游客留下了一个复杂的印象。
俄罗斯远东边疆区地广人稀，加上苏联解体后农民大批涌入城市，而且俄罗斯人又比较懒，因此这一带的土地基本上都是荒芜的。满山遍野是已开始萎黄的草浪，风吹草低，白花花的绒花轻轻摇曳。偶而可见几堆草垛，使人不由想起肖洛霍夫笔下静静顿河畔的草原。这荒凉的景象与公路上不时驶过的俄罗斯轿车和日本越野车形成鲜明的对比，从某个侧面反映了这个工业大国在改革与发展中的矛盾与现实。
我们换乘的俄罗斯豪华大巴路过乌苏里斯克（双城子）时，休息10余分钟。我们纷纷同该市市政府门前的苏军无名战士铜像合影留念。这时，跑来一群俄罗斯儿童，金黄的头发，蓝蓝的眼睛，白白的皮肤，非常可爱。我同两位梳着马尾巴辫的十来岁的小姑娘合影，分别赠给她俩一人一盒口香糖，又同一位十三四岁的小女孩合影，送她两元人民币。乌苏里斯克约有十七八万人口，是俄罗斯远东的交通要道。街道整洁宽敞，但行人似乎不多，多少有些寂静。过了乌苏里斯克，公路两侧的树木茂密起来，青山逶迤，林海茫茫。有个地方，莽莽山林中布满了星罗棋布的别墅式小屋（远远望去，倒象是公墓群）。本想问问导游小朱这是什么地方，他却呼呼睡着了，只好作罢。
傍晚5点多钟（北京时间），汽车拐进一片密林。林中有一栋空闲的旧楼。导游说，这是海参崴市郊的白莲岗，今晚就住在这了。大伙一下惊呆了，怎么被安排在这偏僻的市郊呢？不一会儿，先查看宾馆的吉林的两个年轻人回来了，说宾馆又简陋又潮湿，根本没法住。于是，众人气愤了，七言八语地质问导游。导游无奈只好找黑龙江年鉴有关人员联系，可也无济于事。在交涉过程中，我们只好在一旁等着。夜幕渐渐降临，密林中蚊子飞舞。好在一位赤着满背黑毛的俄罗斯人在这修汽车，废汽油加干草点燃起一堆火，青烟袅袅，使火堆旁蚊子相对少些。沈阳年鉴编辑部主任韩玉福说：“咱们在这开篝火晚会吧！”附近有个小广场，一群俄罗斯居民又唱又跳，使这偏僻的密林有了些许现代的气息。
由于交涉没有结果，大伙只好住在这所二层楼的小旅店。小店还比较干净，就是有些潮湿。由于导游安排有误，我和韩玉福两位住了一个四人间，倒挺肃静。卫生间里沐浴还有热水，我是满意了。晚餐有方便面、面包、香肠、西红柿。大连市史志办王佩平主任舀了一匙“糖”，倒在柿子上吃了一口，马上吐出来，原来是盐！原来这是俄罗斯人的一道菜。
夜深沉，万籁俱寂。海参崴时间已是第二天凌晨2点，北京时间也已深夜11时了。我向窗外望去，楼前山坡下是一片黑黝黝的密林。海参崴郊外的深夜，静得出奇，没有海涛，也没有虫鸣，一切都显得有点神秘。
海参崴风情
北京时间早8点钟，我们乘车游览海参崴市区。
海参崴，俄国叫符拉迪沃斯托克，是俄罗斯滨海边疆区行政中心。始建于1860年，当时是军事哨所，1880年称市，位于东经131°55′，北纬43°05′，东、南、西三面濒日本海，距莫斯科9302公里。人口近80万。俄语符拉迪沃斯托克是“控制东方”之意。而中国人称“海参崴”则意为“盛产海参的港口”。海参崴是太平洋沿岸的世界名城，也是远东经济区最大的城市和滨海边疆区政治、科学、文化中心，又是远东经济区和滨海边疆区的工业中心，还是远东捕鲸、捕蟹、猎兽业基地。市内有修船、机械、矿渣砖、糖厂和面包厂等200多个工业企业，还建有火力发电站。它是太平洋沿岸的大型商港和军港，是远东经济区的第二大海港，年货运周转量达500万吨。该港一年四季均可通航（11—3月靠冰船），从该市到大连仅1930海里，是俄罗斯联结北冰洋和大西洋的航路终点。该市铁路、公路和空中运输也很发达，乃西伯利亚大铁路的终点站。该市有10所高等院校，还有10余家科研单位和高尔基话剧院及博物馆等多座文化娱乐场所。
海参崴依山傍海，美丽整洁。街道环绕着高低错落有致的楼房，汽车来来往往，川流不息。有的街道还有有轨电车，但却看不到自行车、人力车。正是星期天，大街上人群熙熙攘攘，袒胸露臂、黄发碧眼的年轻姑娘仨仨俩俩地游逛，抱着洋娃娃玩具般的幼儿的年轻夫妇悠闲地散步。在战士广场上，十月革命后国内战争中高大的苏联红军战士手执红旗的塑像英俊威武。反法西斯战争烈士墓燃着永不熄灭的圣火，墓前摆着一束束鲜花和花篮。曾参加过反法西斯战争的潜水艇陈列在刻有烈士浮雕像的高台前。市政府大厦前一支乐队奏着古老的俄罗斯乐曲。异国风情，令人目不暇接。
登上海参崴最高点，站在山顶俯视海参崴，这个美丽的港口显得更加壮观。碧澄的蓝天飘着一朵朵静穆的白云，一抹青山环抱着瓦蓝瓦蓝的海水和舰船林立的港湾。海岸上高楼大厦鳞次栉比，在灿烂的阳光下尤为壮丽。在重庆年鉴王主任导演下，我和同事分别坐在山顶的岩石上，以这美丽的港湾为背景摄影留念。
山顶公路旁坐着一对可爱的俄罗斯小姑娘，靠着手势交谈，知道大的叫阿丹，十二岁（七年级），小的叫依拉，八岁（二年级）。她们都梳着金黄色的马尾辫。阿丹高高的翘鼻子旁长着几点雀斑，说话时忽闪着长长的蓝睫毛，赤脚穿了一双旧凉鞋，似乎家境不算宽裕。我本想从口袋里拿出几卢布，却终于未掏出来，上车后我有点后悔。
海滨凉篷下圆桌旁，我们同两位热情的俄罗斯老人用手势加简单的单词聊起来。一位头发全白，身材魁梧的老人说他77岁了，并盛情地邀我们喝啤酒。另一位老人戴着眼镜，身材瘦高，兴高采烈地讲了半天，我们也不明白。但他用手指着我的同事说“哈拉少”，我听懂了是夸她美丽。两位老人就着干鱼，喝了不少啤酒，桌上堆了一堆鱼骨头。我们四人一起举杯，为友谊而干杯。
海滨浴场，游人如织。沙滩上躺了不少身着泳装的俄罗斯人。上了年纪的俄罗斯女人异常肥胖，硕大的胸脯、粗大的长满汗毛的腿、实在叫人不好欣赏。一位披着浴巾的小男孩主动同我们照像，事后要了10卢布。我想赠他1元人民币硬币，他比划着只合3卢布，不要。给他6卢布硬币，也不要。比起刚才同我们合影的3位总是摆起大力士姿势照像的小男孩，这位的商品意识倒是满强的。而给我印象最深的则是山顶上同我们合影的3位漂亮的小姑娘，大方热情，很有礼貌，摆好姿势，就用华语喊：“一、二、三！”很好听。俄罗斯的小姑娘一般都是马尾巴发式，大姑娘有些人留着短发，小伙子则剪着短短的头发，显得洒脱，富有朝气。导游谢尔盖23岁，是在中国山东大学留学的学生，利用暑假当导游打工，华语说得很好，人也很文雅。
我们漫步到海参崴车站，忽然传来一位俄罗斯少女的歌声。循着歌声望去，原来车站对面列宁广场上正在进行文艺演出。青铜雕塑的列宁像下边，平台上一位身着鲜艳的民族服装、头戴花环的少女正在演唱，一侧，还有十几位同样盛装的少女站成两排，等待演出。我们这些中国游客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纷纷上台同这些美丽的少女合影留念。蓦地，一个雄浑高亢的俄罗斯男人的歌声吸引了我，原来，舞台上（实际是列宁像底座）一位身穿俄罗斯水兵的黑色军服，胸前挂着勋章，留着胡子的老战士正在演唱。我虽然听不懂他歌声的内容，但那深沉而激越的旋律深深打动了我。今天是9月3日，是第二次世界大战胜利纪念日。那歌声中饱含着对烈士的怀念，饱含着对祖国的热爱，饱含着对和平的向往，饱含着对美好生活的憧憬，也饱含着对列宁的崇敬与热爱！我被这位老战士的情怀深深感染，眼睛不由湿润了，心头一热，我快步登上舞台，用中国人的传统礼节抱拳向老战士致敬。老战士一边深情地演唱，一边点头向我答谢。福建年鉴的黄主编为我俩摄下了这难忘的一幕。
旅游车徐徐驶离列宁广场。我怀着无比崇敬的心情久久回头注视着列宁塑像。他身体微微前倾，一只手高高举起，似乎仍然在呼唤俄罗斯人民为理想而奋斗。金灿灿的阳光洒满广场，列宁塑像在蓝天的映衬下分外伟岸。
海参崴的商品市场
9月4日，旅游团安排的活动，主要是购物。
俄罗斯联邦位于欧亚大陆北部，面积1710万平方公里。是世界上面积最大的国家。人口1.4亿，俄罗斯族占83%。居民多信奉东正教。15世纪末形成中央集权国家的莫斯科公国，1547年后割占邻国大片土地。1917年成立俄罗斯苏维埃联邦社会主义共和国。1922年至1940年先后与乌克兰、白俄罗斯、土库曼等14个加盟共和国组成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简称苏联）。1991年12月更名为俄罗斯联邦。俄罗斯地大物博，资源丰富，人口稀少，森林占国土面积1／3。苏联成立后几十年经济建设，经济发展水平还是相当高的，但由于计划经济的僵硬体制，商品并不丰富。叶列钦改革成效不大，商品依然匮乏。虽然海参崴街道上各种小汽车川流不息，但商店里的商品却不够多，很多是进口货，包括一些中国货，且价格较高。
海参崴面积700平方公里，人口近80万，位于莫拉维耶夫·阿穆尔半岛之内。市内有5个区：列宁区、五一区、别尔沃列琴斯基区、苏维埃区和费伦金斯基区，是俄罗斯边疆区行政、工业、文化、商业中心。据说地方高度自治（曾想独立，未能成功），经济在俄罗斯属“第三世界”，因此商业并不发达。导游朱红林，一个个子不高，剪着小平头，瘦瘦的，曾在海参崴留学和居住5年的小伙子，首先领我们来到位于战士广场附近的海参崴最大的国营秋林商店。商店共计四楼，同中国的大商店一样，分为若干个部门售货。但商品品种与中国商店比相差甚远，标价也贵了些。服装样式不多，领带质量低劣，电视就几样，没有VCD出售。我们楼上楼下转了转，除毛毯等较好外，确实没什么好买的。不过这里的手表，特别是日本表却挺便宜。据说法国香水也挺好，但由于语言不通，我们一行人谁也没买。
导游又领我们来到附近的地下商场，这里有几个小专卖店。烟酒专卖店内，各种俄罗斯烟、巧克力、伏特加、虎骨酒等琳琅满目。我买了几瓶大瓶的伏特加，150卢布1瓶（合人民币50元，也买贵了！）。两条雅娃牌香烟，125卢布一条（合42元人民币）。据导游说，这属于中档偏低的俄罗斯香烟，普通市民日常抽的，类似于中国的红山茶一类（在乌苏里斯克路边小店，我买了一条彼得一世，110卢布。两小瓶伏特加，73卢布一瓶）。我还买了两盒巧克力，40、60卢布各一盒。法国香水有100卢布、140卢布的，也有二三百卢布一小瓶的。据导游讲，这是赠送妻子、女友的佳品。
下午，旅游团的汽车拉着我们49人来到离市中心区较偏远的二道河子贸易市场。这里是个体户的市场。大厅外是一条条小摊床，大厅内一楼经营普通商品，二楼为精品间。比起秋林商店，这里的商品可以说品种齐全，价格比起来也便宜些，漂亮的坦胸露臂的站柜台的俄罗斯姑娘和丰乳肥臂的女个体户老板也非常热情。顾客绝大多数是中国游客。二楼的手表专卖店内，240卢布一块的日本表吸引了几位游客。手表小巧玲珑，样式精美，据说质量也挺好，大家纷纷购买，以为纪念。我原本打算买张俄罗斯民歌的影碟，但导游说不让出关，我只好作罢。
在距绥芬河仅25公里的俄国边境城市格罗迭科沃，有一个规模不大的贸易市场。简陋的摊床上，摆着两小堆西红柿，几根黄瓜，这是几位面色灰暗而苍老的俄罗斯老妇经营的。工业品也不多，倒是标有中国商城的大蓬内货物较多。一位中国年轻人经营的俄罗斯电子表要200卢布一块，后来以150卢布或50元人民币成交，几位中国游客分别购买几块。俄表一般都较大，挺憨的，作个纪念吧。
顺便说一下海参崴的饮食。餐馆不算多，也有几家经营中餐的，都标有中文店名，但服务小姐都是俄罗斯人，大概厨师是中国人吧。我们吃的俄式早餐很简单，几片面包，一盘拌的生白菜，几块西红柿，自己拌糖或盐，再加一小盘炒饭，一碗菜汤，其中几块土豆、几片洋白菜。饭后上一杯茶。最后一顿晚餐是在一家较大的俄罗斯餐馆吃的，多了一块肉馅饼，一点果酱，一根鸡腿。但这家餐馆有音乐，柔和的灯光映照着不太大的舞台，三位俄罗斯男人演奏《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卡秋莎》等苏联名曲为客人助兴。一会儿，一位老人吹着萨克斯管到各餐桌前演奏。我给老人20元卢布小费。
客人就餐后纷纷离去。小乐队演奏世界名曲《一路平安》。我向老人挥手告别，老人也在舞台上挥动着大手。啊！一顿充满俄罗斯情调的令人难忘的晚餐！
告别海参崴
清晨，雾一样的雨丝轻轻地飘洒个不停。青山、绿树、红楼、碧海……一切都笼罩在灰蒙蒙的雨幕中。我们一行49人的旅游分团告别海参崴，冒着淅淅沥沥的小雨踏上回国之路。
短短的两天考察，使我对俄罗斯瞎子摸象，总算有了一点肤浅的认识。首先，俄罗斯地大物博。从边境小县城格罗迭科沃，到远东重镇海参崴，少说也有400多公里，沿途除乌苏里斯克城市外，城镇并不多，村庄更稀少。格罗迭科沃到乌苏里斯克，几乎全是辽阔的草原。“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说实在的，在几百里广阔无垠的草原，我们只看到一群乳牛，在草地上悠闲地吃草。沿途似乎没有看见一块庄稼地。只有草原上偶尔出现的高高的干草垛使人想到此地并非荒无人烟。而乌苏里斯克至海参崴，沿途几乎全是森林，郁郁葱葱，莽莽苍苍，无边无际，一片绿色的海洋，绿得让人心醉。只有偶尔出现的精巧美丽的别墅群，象绿色海洋中飘浮着一颗颗光彩夺目的珍珠，使这寂静的森林增添了几许生机，五彩斑斓。其次，俄罗斯经济基础雄厚，生活水平较高，据导游讲，海参崴一是汽车多，几乎2/3的人家有汽车；二是女人多，由于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影响及其它原因，男女比例仅为1：2.5，独身女人更多。大街上的汽车很多是日本的二手车，据说，俄罗斯人到日本旅游，可以带回一台二手车，合人民币仅二万余元。沿途路过几个小村镇，并不豪华，可以说是简朴的农舍，经常可以看到房前停着一辆小汽车。第三，俄罗斯改革开放成效甚微，商品不够丰富，街面不够繁荣。海参崴的高楼大厦也不算少，但都比较陈旧。象样的宾馆很少，服务质量不高。我们几个分团住的小宾馆有的没有洗澡热水，有的没有卫生纸，没有拖鞋，没有暖水瓶及茶杯，更谈不上电话和电视了。难怪有的游客气愤地说：“这哪是宾馆？纯粹是大车店！”。人民贫富悬殊。短短两天，我遇到四五位乞丐。有的是衣衫不整的老人，有的是肮脏的小孩。一次吃午饭后，我在饭店前散步，发现路边躺着一位十来岁的小男孩，面黄肌瘦，身边摆着一张纸。他也许是个残疾人。我给了他5卢布（此时1元人民币折3卢布）。不一会儿，我身后又出现一位小男孩，只有四五岁，金黄的头发，蓝蓝的眼睛，白白的皮肤，然而小脸蛋却肮得很。他向我伸出两只小手，眼里满是乞求的目光。我已经没有零钱，又感觉俩小孩是一家的，因此就摆摆手。小男孩失望地转身走了。最后，俄罗斯人比较热情，性格也比较开放。据说，男女交友，上午认识，下午即可上床。如果一个星期不上床，就要分手了。在海参崴，有赌城，有人体表演，也有名为桑拿浴的妓院。赌城，我们看过。人体表演和桑拿浴没有去。据去过的游客讲：人体表演，一般都是海参崴专门艺术学校的学生，十八九岁，边实习边挣钱。毕业后大都去欧洲，专门从事人体表演。表演的房间不大，观众一般十余人。灯光时明时暗。穿着三点式的表演者在屋子中间的柱子上，象演杂技似的上下盘旋，或在地毯上跳着芭蕾舞一样的舞蹈。表演者均为四女一男，观众也有男有女，几乎全是中国人。有时脱衣舞女郎（并不全裸）舞向男观众，用丰满的躯体贴上，并允许男观众轻轻抚摸几下，这时就要小费，起点20卢布。但绝不允许乱摸。观看收费600卢布（200元人民币）。而在桑拿浴大厅内，一般都是十几名袒胸露臂的俄罗斯少女坐成一排，任客人挑选。据说都很漂亮，丰满。收费1500卢布（约合500元人民币）。一般接待客人时间不超过一小时。在俄罗斯，桑拿浴这样的妓院是合法的，公开的。
乘中国汽车后从公路海关过境。俄罗斯的海关及边防检查站是个不大的平房，很旧，灯光暗淡。检查分检疫检验，边防检查，海关检查。检查后出关不远，铁丝网前一块石碑，北侧刻有庄严的中国国徽。这是界碑。界碑后是威武的中国武警哨兵。中国边防哨所是幢新建的尖顶俄式房子，很是壮观。海关则为二层小楼，宽敞明亮。边检人员和站岗的武警战士面带微笑，使人有一种回家的感觉。
晚上8点多钟，汽车回到牡丹江市。大街上，灯红酒绿，车水马龙，商店内商品琳琅满目。“北山宾馆”的霓虹灯大字在夜幕中尤为醒目。平坦整洁的院子里，盛开着一簇簇鲜花，在一盏盏地灯灯光的映照下，别有一番朦胧的美。服务生上前拉开车门，终于回家了！